立起来了。塞拉维娅手中烛台的火光忽明忽暗,被她一手拢着挡住风才险险没有熄灭。
缓慢的步速下,她可以看到楼道两边的墙壁,一面是房间,另一面是挂画和窗户。
烛火跳跃着,她勉强能认出挂画上的人——确切地说,是一个又一个的吸血鬼。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有着近乎白到可怕的肤色和青黑的眼底,对比着来看,都和莫迪尔长得很像,可能是他的祖先亲人一类的吧
越往前走,风就越大起来,她差不多走了有一分多钟了,还是没有看到走廊的尽头,但她看到了那扇巨大的敞开的落地窗:风大概就是从这里灌进来的。
这栋建筑的窗户异常得大,她的烛火都照不到全部,所以她也没想着要把窗户关上。走过了敞开的窗户就基本没有风了,塞拉维娅看看望不到边的走廊,在一扇紧紧关闭的窗户边停了下来,因为她住的房间窗户朝向与这里相反,所以她一直没有看到过这栋建筑的另一边是什么。
她知道房间里的窗户能完整地鸟瞰整片吸血鬼领地,大大小小或新或旧的房屋排列地还算整齐,血红色半球型的结界结实得不可思议,把大部分光线和视野隔绝得一丝不露。整天看不到太阳的她之前还抱着侥幸心理把窗帘拉开了一整天,期待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