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宓松了口气,突然又觉得不对,心又慌得紧:「姨丈说是舒服的事,他们都说宓儿天生就是要被操的,为什么是错的?」
齐衡心口抽痛,难掩黯然,虽感残忍却必须据实以告:「男女之事,只能成亲之后的夫妻可行,其它人都是绝对不可以的。」
「只有成亲后的夫妻可行......」苏宓听得似懂非懂,心头堵得难受。
事实残酷,齐衡不想催促或多言,只待她慢慢想清楚。
苏宓低头不语许久,突然间抬头望向大表哥,泪眼婆娑:「只有宓儿的夫君可以做,其它人不行,可是宓儿被其它人疼过,被操过了,都行了男女之事,那宓儿怎么办呢?」
齐衡觉得自己要发狂了,心口疼得不知如何是好......
他难以自持,伸手轻抚她的发:「宓儿记住,这不是宓儿的错,是那些人做错,他们知道却欺负了宓儿。」
她哭得更凄惨:「姨丈也是欺负宓儿吗?可姨丈要宓儿乖乖听话......」
「是的,姨丈犯了大错,他是长辈更不可以欺负宓儿。」
齐衡试着继续安抚:「待齐勇回家,大表哥就让你们成亲,以后只有齐勇会疼宓儿,不会再有其它人欺负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