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喜欢出事的感觉,但更讨厌这种明知道有事却又什么都不发生的时候,像极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片刻宁静。
到了家楼下,席英月叫她先上去,她自己又驾车出了门,说是要找地方喝第二场。
她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管这个雷厉风行的小姑。
回了家,她疲惫不堪,从柜子里找出药来,发现当真没了,不由得惊叹起席烈的细心程度来。
洗了个澡,她早早地躺下了。
可能今天闹腾了太久,头一沾上枕头,便一阵睡意袭来,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,直到日上三竿,她才睡醒,起床看了看,席英月的高跟鞋歪歪斜斜地倒在玄关,看来昨天回来的时候应该是醉了。
没有叫醒她,她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烤土司,便出门直奔医院去取药。
大清早的,医院人很多,去的时候,杨医生好像忙着坐诊,是一个护士将药给了她。
“杨教授要我问问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,我要简单做个记录。”
沈觅见她拿出个册子,眨了眨眼。
“除了精神不太好之外,最大的问题就是掉头发。”
不说别的,她现在是真的担心自己会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