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森回过神来,已经是十几分钟以后的事情了,蓬头垢面的他,正在席烈的死亡注视中晕晕乎乎地坐在沙发对面。
“干嘛这么盯着我?”杰森揉了揉眉心,看起来头痛不已。
“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?”席烈活动了下手腕,威胁道。
“昨晚,小姑喊我喝酒,这不喝到大半夜,就成这样了?”杰森说着,指了指凌乱的客厅,摊了摊手。
沈觅看着遍地的酒瓶,想着昨晚二人应该是喝得天昏地暗的,不由得有些头痛。
“小姑不能多喝……肝脏都受伤了,你哦!”她无奈地叹了口气,慢吞吞的开始收拾酒瓶子。
“以后你再敢跟小姑见面,别怪我不客气!”席烈气结,烦躁地瞪了他一眼,恶狠狠道。
“干嘛,我跟小姑特别投机,我们聊天喝酒都很愉快,干嘛不让见,你不能这样你知道不?哪怕我成了你的姑父,我还是爱你的……”杰森不干,不满地嘀咕道。
“还不闭嘴?”席烈说着,抄起一旁的酒瓶子就要朝他脑门上敲去。
“大清早的干嘛呢?”一声喑哑的低喝响起,席英月正揉着酸涩的眼,一张脸浮肿得厉害。
“小姑……”沈觅喃喃地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