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好眠。
第二天一早她便起来了,席烈说要筹备明天的忌日事宜,然后给了她一串车钥匙,她就干脆回了市里在医院陪沈洁。
赵建河已经做了手术,整个人瘫在床上动弹不得,沈洁一个人忙前忙后,这两天都瘦了许多。
她思忖着自己领证之后还没跟陆悦见过面,于是和陆悦约好中午一起吃午饭。
临近中午,她驱车去了陆悦的公司楼下,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,不一会儿,陆悦的消息来了。
——中午我有事,下次吧!你别过来了!
沈觅有些云里雾里,告诉她她就在她公司楼下,结果陆悦回了三个字:回去吧!就没了下文。
不知道陆悦又在搞什么幺蛾子,她无语地回到车里,刚准备离开,却被一辆熟悉的车横到面前挡住了去路。
“刘辰逸你疯了吧?”沈觅惊魂未定,打开车窗就是一阵大骂。
刘辰逸黑着脸从车上下来,直冲她而来,显然是要兴师问罪来了。
她下意识地要上锁,却被刘辰逸抢先一步打开了车门,钳住了手腕。
“下来!”他阴沉着撩道。
沈觅认识他这么多年以来,从未见过他如此阴冷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