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,不带丝毫犹疑。
可是陆榐封听了苏稚这话,眼中的寒霜却更加厚重,冷哼一声道:“苏稚,既然你也知道苏家什么都没了,那你也该知道,你的利用价值也没了吧。如此,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对朕提什么要求吗?”
现在已经入了冬,苏稚身上的衣服单薄。也不知是这冬日的雨太冷,还是陆榐封的话太绝,苏稚的牙齿不断地打颤。
她跪在陆榐封跟前,始终没有抬起头来:“臣妾恳求陛下,臣妾可以自己带人出宫,不会给陛下添任何麻烦!”
苏稚相信,只要给她一小队人,一定能够把被夜郎国劫持的哥哥给救回来的。
陆榐封没有说话,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苏稚,勾唇笑了:“你要出宫?苏稚,你们苏家,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样?”
闻言,苏稚的身体微微一颤,这才缓缓抬头。
当她的眼睛对上陆榐封的时候,忍不住心中一痛。
“花样?”苏稚好似自嘲一般地勾唇一笑,虽然跪在地上,但是身上却仍旧傲气不减:“皇上,您登基之后,陆展凌从太子变成了阶下囚。苏家从开国元勋沦为乱臣贼子,我苏家的人死的死抓的抓,我爹爹和娘亲双双自尽。如今苏家只剩下哥哥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