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裴莺莺的房门是木制推门,而季棠的门是可以上锁的门。
她抬手敲了敲门,“姐姐?”
裴莺莺敲完门特意等了一下,里面好像没有声音。
她愣了下,再次敲了下门。
这次她听到声音了。
“谁?”季棠的声音似乎很嘶哑,而且语气略微有些奇怪,裴莺莺从没听过她这种语气。
裴莺莺眨了下眼,突然觉得自己来看望季棠是不是有点太唐突了,她有些慌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,小心翼翼地说:“姐姐,是我。”
里面再度陷入安静,不知过了多久,裴莺莺才听到季棠的声音。
“进。”
裴莺莺伸手拧开了门。
一打开门,她就有些愣,因为季棠的房间跟她想象不太一样。季棠平时穿衣风格基本都是色彩浓丽,而她的房间是极其简单的黑白灰,性冷淡到了极点。
房间里也没有多余的家具,只有一张大床,甚至连床头柜都没有。
季棠正靠坐在床上,她似乎真的病了,脸颊泛着桃红,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门口的裴莺莺。
裴莺莺对上季棠的眼神,莫名有些发憷,她迟疑地站在门口,更后悔自己的冲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