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会试。
这一个月来苏妁一直居于皇极殿,长乐宫只在月前谯国太夫人寿辰时用了一用,之后便只留下几个宫婢暖人气儿。
这日礼部尚书过来回禀,说封禅及下江南的一应事宜皆已打点好,只待吉时。谢正卿对待此事看重的很,让礼部将所备清单呈上,亲自过目后又叮嘱了几个细处,这才罢了。
因着临近春闱,外地考生皆已提前赶赴京城备考,一时间京城大大小小的客栈客满为患,好不热闹!
不过苏妁却看出,这几日的霜梅总是心不在焉。甚至有次给皇上倒茶时,还给倒洒了。得亏着是跟着她的人,不然光是宋公公那边就轻饶不了。
这会儿苏妁又透过窗子,见霜梅坐在外面的石凳上发呆。霜梅一手托着下巴,一手拎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举在眼前,呆呆的望着,双眼好似没有焦点。
“霜梅?”苏妁唤了声,霜梅却听不见似的没有半点儿反应。
苏妁没再唤她,只是心感纳闷儿的出了寝殿,绕去院子,最后在霜梅的身后驻下。其中这一路来苏妁并没有刻意放轻步子,但霜梅还是丝毫没有察觉有人朝自己走来,可见走神儿的离谱。
此时两双眼睛齐齐盯着霜梅手里拎着的那个玉佩,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