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布血迹,她情难自禁的想要退缩。
谢正卿伸手揽上苏妁的腰,带着她轻轻一跃,便站到了墙头上!苏妁顿时吓的魂飞魄散,既为这高度和不平稳的落脚点儿,也为那伽国公主和小铁匠。
她先是往隔壁院子里看了一眼,所幸那两人没在院子里呆着,不然这一下便逮个正着。苏妁再抬头看向谢正卿时,见他双眼盯着脚踩的周围。
顺着谢正卿的目光看去,苏妁这才发现墙头的明显异样!朱漆的墙头儿,其它地方因着满是积灰全已看不清本色,只是灰漆漆的一片,而他们现在所站的地方,也就是先前那伽国公主和小铁匠骑过的地方,是干干净净朱红色……
顿时一种无力感袭上心头,苏妁知道再也无法狡辩,抬头倍感焦急的问谢正卿:“为何一定要杀那个小公主?是她做错了什么吗?”
见苏妁不再抵赖,谢正卿嘴角淡出抹笑意。可他很难回答她的这个问题,要知道在他这儿,即便是没有犯任何错,也有两种人是不能活的。
一是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。
二是那个人死的本身能够被他拿来利用的。
至于那伽国公主,显然这两条她占全了。她既已发现要对她下手的是锦衣卫,如何再让她活着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