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,随之怨道:“果然男人都是喜欢懂得邀宠的女子,若是这回我没有舍弃尊严回来找你,怕是大婚……”
“大婚依旧会如期举行!”谢正卿将她的怨念截住,信誓旦旦道。
晾了这会儿,药膏业已渗透的差不多了,谢正卿自己将左肩的袖子撩了上去,随后系好腰间绅带。又双手轻扶在苏妁的肩上,“妁儿,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止我迎娶你。即便是看不到你的真心,你也会是我的妻子。”
这话听着是好听,可苏妁却是将信将疑,既然过不过关都会娶她,那谢正卿还考验她什么?接着她目光又落在谢正卿的肩膀上,想来是非常的疼吧。
罢了,既然如今气也出完了,他想看的,她便让他看到。
想了想,苏妁便极认真的看着他,言道:“谢正卿,”
“大胆。”谢正卿突然截断了苏妁的话。
苏妁见谢正卿神色严肃,便以为他是不喜她直呼名讳。想来她娘唤她爹虽是直呼名讳,可毕竟二人是从平头夫妻一路相伴着走来,情谊自不同寻常官家夫妇。而寻常官家夫妇,妻子多是要唤夫君为‘大人’的。
想及此,苏妁立马改口,“大人,”
却不料谢正卿还是眉头一皱,甚是不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