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毕竟在这里,她唯一可信任的也就是平竹了。
苏妁在皇极殿旁的一条甬道上等着,没多会儿便见平竹朝这儿走来。
“苏姑娘!”平竹圆瞪着一双眼,看到苏妁很是意外。
“嘘~”苏妁将手指竖在唇边,做了个禁声的手势,接着便一把将平竹拉到了门的外侧。然后郑重的嘱咐道:“平竹,今日你见过我的事不许同任何人讲。”
平竹先是脸上怔了怔,既而用力的点点头,“苏姑娘你放心,奴婢心里早已将姑娘当成唯一的主子!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奴婢。”
“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件事。”
“苏姑娘您问便是,奴婢定知无不言!”
苏妁垂了垂眼帘,似是又有些难以启口。迟疑了片刻,才轻声问道:“首辅大人最近……可有特别喜欢一副画?”
“何止喜欢!大人将那幅画挂在了寝殿,白日不在时便将那画卷起,人回寝殿了才将那画放开,谁都不让碰!”平竹说这话时,也是带着一股子难以理解。
这恶寒的天气下,苏妁的脸本就白的如雪,此时就更没一丝血色了。她强撑着一丝镇定:“那画上可是个女子?”
平竹脸上为难了下,迟疑片刻才不情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