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线都不怎么碰了?”苏妁两只胳膊撑着趴在小桌上,巴巴的望着桐氏,像个懵懂的稚子。
桐氏微微笑着看看女儿,很快又转回头将先前所绣的部分拆了重绣。笑中略带沮丧的说道:“以前娘也是十里八乡数得着的好绣娘,可是年轻时用眼太过,后来有次病了险些失明,从那以后你爹便再也不让娘碰这些了。”
苏妁的脸上怔了怔,仔细想来确实娘大病过一场,当时还头一回看到爹流泪。只是那时她太小,大人不会将这种事说与她听。
接着她便伸手夺过桐氏手里的红绸子,急道:“既然都这样了,妁儿不要娘给绣盖头!”这话说完,苏妁的眼中已噙满了水汽,鼻子酸酸红红的,嘴巴紧抿着。
“哎,妁儿~娘既然敢给你说这事儿了,就表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。这么些年养尊处优的,不管是眼睛还是身体,早调养好了!”说着,桐氏就去苏妁手里拿那红绸子。
可苏妁还是不肯,抱着那红绸子就跑出了屋!她往苏明堂所在的书房方向跑去,想着去给爹告状,让他管管娘。可刚跑到前院儿时,正巧见霜梅给苏婵开门。
“苏婵?你不是回杜家了么?”苏妁纳闷儿道。毕竟这会儿已离席散时已有两个来时辰了,眼看又到吃晚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