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杜晗禄是何种人,苏婵大婚之前苏妁便有猜测。趋炎附势、寻花问柳尚且在其次,最重要的是他性情有些不对劲儿。只是这种夫妻关起门儿来的事,当事人不承认,外人又要如何论断?
罢了。
回到大堂,苏妁主动给桐氏回道:“娘,药给苏婵送去了,她正在涂。”
“婵儿没事吧?”柳氏蹙眉问道。
苏妁摇摇头,宽慰二娘:“没事,烫伤处理的及时,并没什么大碍,只是有些微微发红。上几次药便会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,大好的日子可别出什么岔子。”柳氏安下心来,立马又去安抚其它亲戚,让大家别为婵儿这点儿事忧心。
坐回椅子里,苏妁抬眼看到杜晗禄。他正端着空酒盏回到大堂,想是刚刚在院子里与众位亲友觥筹交错了一番。呵呵,苏婵被烫伤,他竟没半点儿担心。
正定定的盯着杜晗禄看,苏妁蓦地感到有个眼神也在盯着自己,寻去,是谢正卿。他眸光深邃凌厉,似是一眼便能将她的心思看穿。
苏妁忙将视线收回。她也明白苏婵之所以不敢告之她实情,除了碍于颜面,也是因着一但求助于她,便再也不是关起门儿来的事。
没多会儿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