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不解气,就再丢回来。”说着,谢正卿从碟子里捻起一粒花生米,交到苏妁手里。
苏妁正觉憋气,明知自己那点儿力道也做不成什么,却还是发狠的朝谢正卿身上丢去!谢正卿稍一仰头,便将那粒花生咬住,边暧昧的凝着苏妁,边动作缓慢的将那粒花生米咬碎。
“夫人喂的,格外香。”
苏妁娇嗔道:“谁是你夫人!”
“再过两个月,妁儿便是了。”说着,谢正卿将苏妁重又搂回怀里,不再气她,只轻抚她的玉背。
如今想起那些过往,苏妁倒也并非真生气,细思之下反倒觉得极为有趣。不由得笑了笑,她又问道:“对了,苏婵的娘让我问问您,六日后的回门宴可有空赏光?”
谢正卿搂着她,嘴就趴在她的耳边,说话便如蚊虫叮咬一般的痒:“回门宴?不是早便回过了?”
伸手搓揉了下耳根儿,苏妁抬眸凝着他道:“大人是高居庙堂,才对民间习俗有所不知。三日是小回门,满月才是大回门,要正式宴客。且一般来说主婚之人亦要到场,而苏婵与杜公子因着是奉旨成婚,故而主婚之人便等同赐婚之人。”
“那你会去吗?”谢正卿的声音一如先前那般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