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父母,若是苦着张脸也是让他尴尬。杜晗禄便拍拍苏婵的肩膀,哄道:“婵儿,方才是我借着酒劲儿下手重了,不然你再打回来?”
说着,杜晗禄就捉起苏婵的手,往自己脸上拍去。可苏婵哪里敢真的用力,完全软着骨头被他拿来做了两下样子。接着杜晗禄便道:“好了婵儿,我打你一下,你还我两下,气儿也该消了吧?”
苏婵被他这一闹,笑是笑不出来,哭却也哭不下去了。
杜晗禄趁势便接着解释起来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带着丝无奈的摇摇头:“哎,几个旧时的同窗得知我要大婚了,这不都起哄要我做东!原本我也不想来这种腌臜之处的,奈何在年少轻狂时曾许过他们,待我小登科之机,定做东带大家来玩儿个痛快!如今人家来讨了,我如何能食言?”
见杜晗禄终有心解释,苏婵便也大起胆子来讨说法,“你不是说病了?我和娘今日还去为你求了安康福!”苏妁从怀里掏出晚上刚求来的那枚福,负气将之丢在床上。
“就因为是病了,才两杯下肚便不胜酒力,觉得筋疲力敝,才想着随便找间厢房歇上一歇。”杜晗禄松开苏婵,显出一副疲累相,既而坐到床上,拾起那枚安康福放在鼻前闻了闻,舒缓的闭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