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观花?哪里有晚上观花的?”苏婵不免好奇起来。
其实收信时苏妁也觉得奇怪,但云娘说这可能是谢首辅要给她的一个小惊喜,大约是要带她去观难得一见的昙花!
这想法苏妁也觉得合理,故而便信以为真,回苏婵时也是如此回的。之后她又问二娘和苏婵去哪儿。
苏婵脸红着没好意思说,柳氏便道:“自从挪府以来杜公子从未上门问候过,我和你大伯心里没底儿,昨日找人捎了封信去杜家。这不堪堪才收了杜公子的回信儿,原来他是得了急症已卧床数日,怕我们担心才未敢说的!”
说到这儿,柳氏显得有些心疼,摇了摇头:“你说人家杜家为婵儿做了那么多,咱们也总该有点儿表示不是?我便想起你娘之前说过,城南有座药王庙很是灵验,这不打算去求个安康符!”
“噢,”苏妁点点头,总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。
她那日见杜晗禄时还好好的,年纪轻轻能得什么急症卧床这么多日还不见好?而且她与杜晗禄虽无深交,却心底里隐约觉得这个人有些滑头。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总怂恿苏婵为他爹恢复官职。
柳氏见街对面儿停下一辆待客的马车,便给苏妁挥了挥手:“妁儿快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