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他气不过的瞪那首领一眼,愤然道:“你先前还说是事成了才将令牌送回去!合着你还在设套儿想让我们帮你去送这个信儿是吧!”
“不是不是, ”那首领举手求饶,急忙解释道:“是小人先前未将话说明白。成与不成都要将令牌送过去, 只是成了, 便将那“令”字磨去一点, 成为“今”。旁人不易察觉, 但雇主一看却明白。”
“行了,给他个痛快吧。”谢正卿毫不迟疑的起身出了柴房。没走两步后,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哀鸣,接着岑彦他们便也跟了出来。
谢正卿在院内驻步, 待岑彦追上来后,吩咐他道:“派个人立即回去, 将令牌磨掉那一点后交与禁卫。”
“是。”岑彦领命后,略犹豫了一下,问道:“大人, 是否通知人在宫中盯着看谁去取了这令牌?”
“不必打草惊蛇了,自有人会主动站出来邀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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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霞夕照时, 有灿灿余辉透过窗桕映射进屋。
在床上休憩了整整一个下午的肖皇后,小心的翻了个身儿,转身朝外, 刻意让脸庞沾染点儿太阳的余温。
原本恬静安谧的一副夕阳睡伏美人图,却被一阵儿急匆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