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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驿馆客房的外间,苏妁刚刚放下筷子,看着面前桌子上的十几个菜碟,每种她都吃了不下四分之一。这会儿,当真是撑了。
坐她身旁的谢正卿及时递过一块儿干净的棉帕子,面带几分疼惜:“这两日委屈你了。”
毕竟在他看来,这种寡淡贫匮的村酒野蔬,有些难以下咽。便是能将苏妁喂饱了,那也是枯燥无味,如同嚼蜡。
苏妁接过帕子擦擦嘴上的油,这几餐她用的甚是满意。这比起苏府的婆子来,手艺要强上数倍,她非但不觉得委屈,还觉得享受极了。
其实这些天她总在想,谢正卿并不是一个会投其所好的人。不然当初给苏家下聘礼时,为何只送那些冷冰冰的物什,而不送个活生生的厨子来?他总报怨她定是平日里吃的少才这么瘦,可他有想过苏府是怎样的伙食么?或许哪日也该让他见识见识。
“大人,其实这次您被诓出京来,也是受民女的连累,不然这样,待回京了,民女请您来苏府用饭?”
谢正卿邪佞一笑,将苏妁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,戏谑道:“什么样的‘民女’可以每日坐在大人的腿上,睡在大人的床上?”
听罢,苏妁就感到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