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刀给改了向,愣下刀尖儿调头朝着自己的脚面扎了过去!
“啊——”随着一声惨叫,那首领的脚已是鲜血喷溅!
来时谢正卿便吩咐过了,不论发生什么,都要留活口。故而岑彦没敢要了这人的命。
剧痛中,首领回头看自己的六十多名手下,结果竟见无一人出来!顿时不解与绝望齐至,脚上那痛意已然不算什么。
“我的人呢?我的人呢!”他愤怒的瞪着张小哥。
张小哥不慌不忙的过去将朝向院中视野的一间屋门打开,顿时倚着门倒下来两个身影。再看里面,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。
随后张小哥又将其它几间也打开,情景类似。
那首领完全拎不清状况,圆瞪着一双牛眼,四下里看,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!!”
至此,谢正卿也一头雾水,这驿站不是诱他而来的么,怎么竟将对方先一个个迷晕了?这么说,这个驿站里的小伙计竟是自己人?
他们自然不知,在白胡子走前,苏妁给他要了一些蒙药。就是那种混在尘土里,连疾驰而过的马儿吸入亦能瞬间废怠的毒·药。
茶水里、积尘里,皆被她下了药。
“苏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