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一松,使桶落回了井里。他眉头皱起,目光怪异的盯着苏妁。
“姑娘,你这是怎么了?”虽仍堆出个笑脸儿,可小伙计脸上的笑容已于之前完全不同。
苏妁缓缓起身,目光灼灼的瞪着小伙计:“我先前明明只问了你戊京,何时提过冀洲?”
听闻这话,一旁的张小哥也恍然明白过来,跟着起身诘问道:“对啊,我们何时说过要去冀洲的!你怎么会知道?”
眼见苏妁已笃定有诈,旁人便也不欲再伪装,从门里又出来两个男人,边露着奸诈的狞笑朝苏妁走来,边奚落先前那个小伙计:“就说你嘴快办不成事儿吧!两句就给露陷儿了。”
那小伙计嘿嘿笑着,无所谓道:“那又怎样,反正那个男的已经喝下了,这小妞咱三还弄不过?”
“苏姑娘快跑!”张小哥随手从身后抄起一条扁担横过来挡在苏妁前头,想着即便不会武功,也能陪他们三个周旋一会儿。
可他这一使劲儿,便加速了那麻药的发作,手一软,扁担便脱了手。脚一软,整个人便跪了下去,接着摔倒……
见此状况,苏妁虽明白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,但心下竟觉一喜。
很显然,诱她出京的人,与沿途设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