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婚事是她自己死皮赖脸求来的,如今她再对众人讲杜晗禄并非良人么?莫说是为了荣华,为了在戊京立足,她不舍得离开杜晗禄。就算是她真舍得,如今圣旨已下,她再闹,除了给自己添难堪外又有何用?
“好吧。”应着,霜梅便出了屋。
苏婵躺在床上揉着身上几处发红发紫的地方,不时发出几声痛吟。
没多会儿,霜梅抱着几只小药罐儿回来。她想帮苏婵上药,苏婵却死活也不肯,霜梅只觉自己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,转头便要走。
“霜梅,苏妁在闺房吗?”苏婵问道。
“在。”说罢,霜梅出了屋。
自己上好药后,苏婵累的躺在床上睡了一小觉。等再醒来时已是过午了。看看日头,再有半个来时辰便要用晚饭了,苏婵匆匆起身,换了衣裳往苏妁房里找去。
进屋时,苏婵并没有叩门,兀自绕过那扇桃花屏风,看到苏妁正趴在案桌前看那琉璃鱼缸看的入迷。
“姐姐?”苏婵轻声唤道。
苏妁这才意识到有人进来了,忙回头见是苏婵,便关切起她的伤势来:“苏婵,听霜梅说你被甩下马车受伤了?方才我去看你时你已经睡下了,就没敢打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