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婵无言可对,顿时一股寒意从头到脚,犹如醍醐。她这才想明白,难怪杜晗禄自昨夜她进府,便一句话不肯说,原来只是不想留下口实。若他当真不知情,刘媒婆又是送庚贴,又是给她穿嫁衣的,他怎会不问上一句?
原来,她是被他们联手坑害了。
已无对策的苏婵捂着被子呜呜哭起来!可是事已至此,光哭又有何用?哭累了,苏婵突然意识到不可如此轻易的认命!杜晗禄既使了那无赖的招数,她便得使出那泼妇的招数应对。
“杜公子!苏婵家境虽平实无华,但也是好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,与你平日里玩闹的那些烟花女子不同!你既占了我的身子又不肯迎娶,那我只有将此事说给府上的每个人听,纵他们只是下人,也是懂是非道德的,你这般做人,就不怕在下人面前颜面尽失?”
“哼,”杜晗禄冷嗤一声,将腿一抬,让出了条下床的路。言语轻蔑道:“既然苏姑娘有此雅兴将床第欢愉道与众人听,那就请便吧。相信我家家丁也乐得听这种香艳桥段,只是他们口风紧不紧我就无从保证了,若是苏姑娘被人玩弄的名声传至满城风雨,到时可不干我事。”
苏婵紧咬着嘴唇,没有下床。姑娘家的名声自然是最重要的,这种事传扬出去未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