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的钳制!
苏妁坐在马车里撩开帘子,她有些没听清方才那衙役所喊,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。可当看到那些衙役真的去扯汪语蝶的裙子时,她也怔住了。
之后再转头看看仍被锦衣卫架着的汪萼,苏妁方知他已不知何时急昏了过去。
今日围观的百姓以年轻男子居多,苏妁扫视一圈儿那些人脸上的淫溺之色,这方明白了他们之前的那些话。看来大家早便知道,只有她不知这笞杖之刑竟是要去衣的!
苏妁转过头望着谢正卿,眸中竟情不自禁的泛起水汽。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,可杀人不过头点地,同为女子,她委实不忍看一个女人当众受此□□。
“为……为什么这么残忍?”说着,就有大颗大颗的泪珠儿自苏妁的眼中滚落,她同情的并非一个汪语蝶。
看她哭,谢正卿伸手帮她拭泪,同时风清云淡的笑笑:“去衣受杖,古来有之。老祖宗传承下来的规矩,何故赖我残忍?”
苏妁嘴巴张了张,却也说不出什么。远处汪语蝶嘶啭的大声,不时传入她的耳中,说不清的纠结。
她垂下头,开始有些懊悔那时诬害了汪语蝶。她以为恶人就该有恶报,汪家频频构陷苏家,她偶尔回敬一次也算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