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流下了两滴泪。
见她哭,呼延邪不禁纳闷。她哭很正常,可这会儿他没打她也没欺负她,还好吃好喝的塞给她,她哭的哪门子?
“哭啥?”呼延邪粗声粗气的问道。
抽噎了下,汪语蝶放下手里的兔腿儿,说道:“大哥,语蝶虽嫁过人,却才新婚回门就因你们的闯入而守上了寡……”
听到这儿,呼延邪皱了皱眉,她这是想要埋怨他不成!刚想急,却听汪语蝶的声音忽转柔嗲。
“都说女人的心是跟着身子走的,大哥是语蝶这辈子伺候的最多的男人……人非草木,身子交融久了,又怎会只动欲而不动情?”
说这话时,汪语蝶的一双凤眸中夹着无尽的柔情与真挚。
呼延邪是铁勒人,不爱听那些弯弯绕绕的酸话,但这回的意思他却是听懂了,含情凝睇的看着汪语蝶,“你意思是说你对我,动情了?”
汪语蝶闻之故意不答,只似笑非笑的稍稍垂眸,顿时一抹娇羞浮上脸颊。
那啃了一半儿的兔头被呼延邪无情扔在地上,他在身在擦了擦手上的油,眼中带着激悦,上前一把将汪语蝶抱起!将她双腿盘在跨间,捉住她的一张油嘴儿就贪婪的吃了起来。
他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