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觉满足。这些日子他也总暗暗向霜梅打听苏妁的事,混的熟络了,今日锦衣卫来苏府时,他便骇怪的问霜梅,不料霜梅却告诉他小姐与谢首辅之事。
这消息如道晴天霹雳将他瞬间激醒!他突然不想再在苏府呆一天……
不,不是不想,是不敢。他怕的是心思日渐浓烈,多待一日,便多一分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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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庙内,腐朽的木头味道伴着几分□□气息,弥漫着整个空间。
一场云雨过后,汪语蝶明明乏的要命,却因手脚皆被绑着,连想舒展亦或是娇瘫下都做不到。
这个男人,粗莽力巨,索求无度。总是让她的身体交替感受着极致的痛苦,和极致的欢愉。
这是死去的相公和苏博清都不曾给过她的。有那么一瞬,在她觉得身体被他彻底填满时,甚至堕落的想着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。大不了她从此蒙眼度日,只享受夜晚,不去关注那张凶恶丑陋的嘴脸。
可当汪语蝶的娇喘得以平复后,骤然又恢复冷静。
她得让他去送死。
“大哥,”汪语蝶娇唤一声,蠕动了下身子,艰难的往男人身边凑了凑,身上寸缕未着,却也顾不得羞耻,抬起一双泪雨迷蒙的凤眼望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