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苏府举家搬来褚玉苑住,这不等同是向爹娘坦承了自己与谢正卿的特别关系?
虽说那首骂谢正卿的诗并非爹亲手所书,但爹也亲口认过那确系他心中所想,只是顾全着家人才不敢明目张胆的表达。
苏妁明白,便是脱离了庆怀王与汪萼的阵营,爹仍是一心效忠当今圣上的。他是断然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同窃国贼有所勾结!
“好了好了,那此事稍缓再议。”知苏妁这会儿仍沉浸于后怕之中,谢正卿也不想一再逼迫。方才也是一时情急,其实即便她不愿意进宫,也不是没旁的法子在苏府增派侍卫。
自苏府出事后,苏明堂解官已久,若是能再委派个要职给他,便可合乎情理的调派人手。当然,最重要的还是苏明堂的确是个廉洁奉公的好官,放着这么个贤良不用,委实也是朝廷的损失。
见谢正卿不再坚持,苏妁终是放下一颗心来,趁机从他身上爬下,好好坐回榻椅里。
这一冷静下来,她突然意识到一丝尴尬。
上回见面时她曾极认真的说过,以后都不再见了。今日来搬救兵乃情急下的无奈之举,自是无可厚非,但方才还趴在谢正卿的怀里哭了半天,这就有些……
她怎能每回一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