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霜梅出了趟门, 回来信誓旦旦的给苏妁保证,市井已无半句关于她的传言了, 她才愿意用完午饭后出来坐坐。
几日里不着阳光,脸色都变的阴晦了几分。
苏妁侧过头,看着坐在竹椅上认真绣东西的霜梅, 出言打趣:“荷包?这是给我绣的吗,霜梅?”
“小姐, 我上月给您绣的那个不是还很新?您怎么又惦记上了!”明知苏妁只是逗她,霜梅嗔怪回敬。
娥眉微蹙着,苏妁转回头仰望着蓝天, 佯装失落道:“噢,那不是给我绣的啊,难怪上月那个针脚那么粗, 这回这个针脚倒是细的很,果真是女大不中留。”
碧空如洗,丝丝云絮轻荡着,被暖阳的圣光镶裹着金边儿,让人看的心情舒爽无比。
霜梅见苏妁这是自己心事刚一去,便不肯饶了她,只得将话题带往一边,“小姐,您猜现今坊间关注的是谁?”
“谁?”苏妁忽地又侧转过头看着霜梅,神色紧张,她总是有些不置信,那些事情就会这般轻易的过去。
“是汪家……”刚想说是汪家小姐,但霜梅忽地意识到没必要跟那个女人如此客气,便改口道:“是那个汪语蝶!”
“她?她的事儿不都过去了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