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……欠陆兄一个介绍。”
噢,他这是想起了进贡院的头一日,苏博清等人相互交流名讳,而问到他时,他未答。旁人以为他是孤高,其实他只是小心,谨记主考官所说的一入贡院不得再擅自交谈。
见陆鹤轩这般拘禁有礼,苏博清倒也对他多生出几分好感来,不禁想起妁儿所说的他被某家千金推下登科楼,险些陨命之事。
苏博清伸手让了让,与陆鹤轩分别坐于窗前的两张灯挂椅上。陆鹤轩也忙将桌上刚泡的新茶倒了两杯,双手托一杯敬至苏博清眼前。
苏博清握着茶杯,中指在甜白釉杯壁上轻敲了两下,示意谢过。这才轻啜一口,漫不经心的问道:“听闻陆兄是遇上悍妇了?”
其实他也想不通,京城的达官千金们哪个会这般没风度?被拒个婚就能动杀念,听着骇奇。
就见陆鹤轩面露窘色的将头微微垂下,以蚊呐之声应道:“是。”
“那陆兄可欲告官?”
陆鹤轩迟疑了下,接着摇摇头,一副认怂的样子:“有道是民不与官斗。那位小姐在亲事上吃了瘪,气不过,做这等事前必是做了一番筹谋,不会留下明显痕迹。况且已过去多日了,便是当时有痕迹也都被事后销毁了。若是小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