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小姐曾多次问及在下坠楼之事,本不欲提及,但小姐乃在下救命恩人,自不敢有所隐瞒!”
苏妁正过了身子,只耐心听他讲。
陆鹤轩微垂着双眼,“实不相瞒,小生其实家境殷实,在容阳城也算富甲一方。故而在中举之前,便有京城的达官刻意拉拢,欲让府中千金与小生结琴瑟之好。”
“这不是好事吗?”听到这儿,苏妁耐不住插了句嘴。自古以来达官富贾多有联姻,一方有权一方有钱,珠联璧合,相得益彰。
可陆鹤轩却用力摇摇头,“小生不愿做此等勾当!生于富埒陶白之家并非小生所愿,小生从无一刻因坐拥肥马轻裘而舍弃读书!为得便是有朝一日凭真才实学跻身仕途,做自己想做之事,娶自己想娶之人!若是腼颜天壤,屈于钱权,此生何意?”
他这么说,苏妁便明白了。看来这位陆公子还真是个孤标峻节之人,不愿走钱权勾结的路子,从而拒绝了一场政治联姻,要去过自己想要的快意人生。
她心下佩服,只是仍不解,“陆公子,你说的这些又与坠楼有何干系?”
陆鹤轩忽地闭上了眼,叹了声,“那晚鹿鸣宴,原本翌日一早小生便要回容阳,孰料那位达官千金却派人来递口信儿,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