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那位陆公子是自戕,即便救了他也未必能换回他对生命的尊重,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。
而他若是被害,只怕今晚她去多管闲事儿,整不好自己也要搭进去。
将头埋进被衾里,苏妁烦乱了好一阵儿。但无论如何,这种事让她袖手旁观见死不救,她定是做不到的!
想着想着……她竟睡着了。
等苏妁再醒来时,已是斜阳淡照。
她着急忙慌的出了屋,见到霜梅正在院子里浆洗衣物,问道:“霜梅,我大哥呢?”
“一个多时辰前就出门了呀,今晚不是有那个什么宴么!”
遭了!苏妁看看天色,忖着她赶到登科楼怎么也要大半个时辰,届时鹿鸣宴已近尾声!而她并不知那位陆公子具体是什么时辰坠的登科楼。
想着这些时,苏妁已大步跑出了苏府,雇了辆马车急急赶去鹿鸣宴。
北城冷的本就早些,如今桂秋之时了,旁人都披了斗篷大氅,可苏妁只着单衣却还急出了一身的薄汗!
路上她除了想如何解救最为妥当,还想着自己这辈子也真是个操心的命!
上一世她整日里幽居深闺,甚少接触外面的世界,也不怎么关心家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