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误撞的把这货给救了。
“陆公子,你为何跳登科楼?”她终于当面问出了这个让她两辈子想不通的问题。
“跳……登科楼?”陆鹤轩只觉得脑子一阵迷糊。
先前这马车的顶篷和绸垫软凳的确是救了他一命,但身上难免多处擦伤,脑袋也受到了两重重击,说着话儿,人便昏昏沉沉的又晕倒在软靠上。
“陆公子?陆公子?”苏妁唤了两声,见他是真昏过去了,才蹑手蹑脚的往他身边靠了靠,然后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……
听说有些人死不会一下就死,而是会有个回光返照,坐起来说几句话才死。苏妁便是担忧,这位陆公子方才只是垂死时的最后一挣。
试过鼻息后她放心了,确有气儿在。
这时帘子掀开了,苏妁一看正是先前的马夫。看来这是吓跑后想通了,又大着胆子回来了。马夫往这里面扫了眼,大约也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。
“大叔,我想救救这位公子!”苏妁趁机说道。
马夫看看她,又看看躺在软靠上一动不动的陆鹤轩,叹道:“你是该救救他。救活了就是他赔我马车,救不活就是你赔我马车!”
“人命关天,大叔你先快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