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偶尔附和着笑笑。
苏明山今日高兴,又端起了一杯酒欲带,桐氏这回则坚定的伸手拦下了苏明堂,面带怨色:“病还没好利索,可不能再饮!”
苏明堂倒也不贪杯,还劝大哥道:“今晚巡抚大人在登科楼办鹿鸣宴,博清去了免不了也要痛饮一番,这会儿莫让他再饮下去了。”
此话刚落,“啪哒”一声,两只竹筷掉在了地上。苏妁的手心儿里空握着,人僵在那儿,许久未缓过神儿来。
鹿鸣宴……
她先前只替大哥高兴得中举人,竟忘了还有鹿鸣宴一说!
她知道,今晚的这场鹿鸣宴,终将是场染着血腥的灰色盛宴。
“妁儿?”身旁的桐氏帮女儿捡起筷子,命霜梅去换了一副。可看苏妁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便推了推。
苏妁回过神儿来冲桐氏笑笑,表面佯装继续吃饭,可心里想的却还是鹿鸣宴。
上辈子,大哥中举后的那场鹿鸣宴上,壬子科解元当场坠下登科楼而亡!
有说他是被人推下去的。可审遍了在场所有人也未能找出半点儿蛛丝马迹,甚至连个接近过他的嫌犯都没有。
也有说他是自己跳下去的。可他堪堪喜中举人,又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