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如让他来折磨她一夜。
苏妁闭着双眼,被动承受着这些,只是心中闪过一句怨怼:说着不会对她怎样,那现在又是在做什么?
他的亲吻徐徐游至耳根儿,游至脖颈,游至锁骨……那一团团热雾,一片片濡湿,极尽挑逗。苏妁只觉得身子燥热难耐,似有莫名的渴求!可很快她脑中又一片空白……
倏忽间,似有一道白光照亮了她的心!衣裳——肉体——亲吻——
难道小良子竟是因为……
她想不下去了,他的侵袭越发肆意!他说不会对她怎样,可他口中的‘怎样’到底是怎样!
上半身全被他游走遍了,可还是他信誓旦旦所保证的‘不会怎样’?
苏妁也不记得自己这一夜究竟被谢正卿折腾了多久,她只记得无数次快要撑不住睡过去时,他总能迅速撩拨到她的脆弱点,逼得她又不得不精神起来。
他舍不得放开她。
到最后,苏妁还是在他怀里睡了过去。等她再醒来时,谢正卿已去上朝,而平竹过来说出宫的马车业已备好。
苏妁未再用早膳,而是直接收拾了自己穿过的衣裳带上车。
首饰之类的留下倒是无妨,但衣裳毕竟是自己穿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