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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妁没说话,只是怯生生的点了点头。她就在他怀里,他自是感觉得到。
他的确是错讹。不论谁害她,他皆可除之。可他未料到,她的梦魇竟是他。
谢正卿将手紧了紧,苏妁被他死死的揉进了怀里,几乎不能呼吸。接下来她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叹息,还有袭在头顶的团团热雾。
“十日内,《鹊华辞》案便会了结。我答应你,苏家不会有一个人因这件案子受牵连。”
这句话如同携着圣光般照亮了苏妁的心,这么说,苏家软禁等死的日子总算是熬到头了?
苏妁自知挣脱不开,便蹭着谢正卿的身子艰难往上游了游,最终在他脖颈前寻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,然后微抬起小脸儿,仰视着那张融在漆夜里的冷俊面容:“大人相信我们是清白的?”
谢正卿原想阐明苏家清不清白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苏家压根儿搅不起什么风浪,所以他可以为了哄她而放弃对苏明堂的问责。
但当他感受到她那淡如兰香般的吐气,萦绕在他的鼻尖儿后,他恍然意识到没有必要如此认真的去跟这小丫头解释。
而是在她眉心轻吻了下,道一句:“你证明给我看。”言罢便滑到她的唇边,蹭了蹭,又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