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妁带着一脸的不信,心忖着晚上明明回来的那么晚了,他何时安排的放了她爹娘?他为她上完药,达成她留在宫里为质的约定后,也没见他再召见什么人。他说的只是哄她?
不过如今她又怎敢再质疑,只能一味的取悦讨好,断不能让那噩梦成真,她万万不能再错过任何机会。
苏妁挣脱开谢正卿的怀抱,巴巴的望着他极认真的道:“大人日后若有要使唤苏妁的地方,还请大人明示。能做到的苏妁一定拼命去做……”
她那既渴盼又抗拒的眼神,谢正卿只看一眼便明白她心里怎么想的。小丫头,明明怕的要死却还在拼命逞强,真当龙须是这般好撩的?
他轻佻的拿食指勾起她的下巴,低沉浑厚的声音自带一种莫名威压,如禁咒般包裹着她的全身:“使唤你给我侍寝也愿意?”
苏妁只迟疑片刻,立马下决心般点点头。他给出的每个机会她都不能再有半点儿的犹豫。《鹊华辞》的案子说是在认真查,但最终查成何样,如何来判,还不是全凭他心情。
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冤魂少么?被他放纵的污吏又少么?对对错错这种事,在真正的强权之下是那么的微不足道。
看着她那张无比恳切却挂着泪珠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