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走,并将之前掏出的那一沓纸撒在她们身上。
哪里是什么银票, 不过是冥钱罢了。
“你们的确是一个个的都比我有姿色,有本钱……奈何, 命短。”
***
红烛帐下,谢正卿为苏妁抹完他能够得着的最后一处伤痕。
因着渐渐适应了这清凉刺痛的感觉,苏妁能勉强撑住药膏的刺激, 到了后面时已不怎么痛叫了。她只死死抱着罩在前胸上的丝袍,露出后背。
见谢正卿的手终于抽离,苏妁便抻起丝袍想要穿好, 可刚将袍子往上一撩,就被什么东西给拦住了。
苏妁偷偷回头,见是谢正卿的手,嘴里喃喃道:“大人,不是上完药了么?”
“我只给你将背后的十几处伤口抹了药,但是前面的还未……”
“不可,大人!”苏妁紧紧捂着胸前的衣裳,仿佛生怕谁会强行掰开她的手般。
背后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悦:“医者无忌的道理你不懂?”
大齐在治病救人这方面的确甚为开明,注重实效,而非虚礼。便是太医给后宫的妃嫔们瞧病时,只要病情需要,亦可以手切脉,而无需垫着丝帕避免肌肤相亲。
是以,首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