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光是马车驶到筒子河就过了三道城外查检,而这回却如此顺畅的直接驶进了宫里。
她侧目偷瞄谢正卿一眼,心道车都停了,他怎么还不放手?他不松开她的肩膀,要她如何下车。
“大人,好像是到了。”苏妁小心的提醒道。
谢正卿就这么冷冷的凝着她,冷不丁问出一句:“期待了很久?”
苏妁迎着他咄咄逼人的眸光,逃也不是,不逃也不是。他的问题总是如把双刃剑般架在她的心口上,怎么答都是自寻死路。
她期待了很久么?那她便是承认与他一路相处的备受煎熬。
她并不期待么?可眼前是他的寝宫,她何德何能被当朝首辅亲自‘请’来做客,敢说不期待,那是多么的不识抬举!
“大人,民女只是怕自己身份卑微,不配踏足皇极殿。”最终,她也只能如此作答。
可她听到的,却是眼前人的一声冷嗤:“配不配的你也早已踏过了,还睡过了龙榻,洗过了御池。纵是再卑微的灵魂也该升华了。”
说罢,谢正卿手上劲儿一松,让她下了自己的身子,既而下了马车大步往皇极殿走去。
苏妁则懵懵懂懂的跟在他后面,回味着他先前的话,想起上回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