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们和苏明山一家自是不知原由,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押走了。而苏妁与桐氏虽未看到那衙役头头手里的文书,却也隐隐猜到了些,自知反抗无用,但顺从的被押走。
苏妁一路除了关注爹娘及大伯一家的情况外,就是在想这事儿是怎么暴漏的。按说证据皆已被她毁了,就算是有人此前看过那首诗,如今也是空口指认,而这种无凭无据的指认,不至兴师动众的去府上拿人。
难道是她漏算了什么?
想了一路也未想明白,两大家子人就这么云里雾里的被送进了通政司的大牢。
十几人分为两间牢房,男一间,女一间,中间仅以铁棂相隔,能看能说话。
“爹,大伯,大哥,你们都还好吧?”苏妁担忧的问道。娘与大娘及霜梅皆是与她同间,故而及时便可照顾。倒是爹那孤高的性子,最令她担忧。
“还好。”苏明堂的声音凄凄沧沧。此时他已无心去猜因何暴漏,只觉得自己似个千古罪人,害一家老小身陷囹圄!
苏妁一家倒还算冷静,可大伯一家就有些慌乱了。
“老三,这倒底是出了什么事啊?你可是开罪了什么京里的权贵?”苏明山颤声询道。
大夫人杨氏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