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决心,既而坦诚道:“谢大人有意将福成指给杜祭酒的二公子,可那杜晗昱非但是庶出,还是个外室所生。大人指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人给福成做驸马,您真的这么讨厌福成吗?”
见谢正卿只转着手上的扳指,无意回答,她便继续道:“毓秀宫的宫婢,皆是自福成九岁便常年跟随在侧的,她们只不过是替福成委屈,才想出了这么个下下策。但她们也仅仅是想让大人收回成命,并不知会闹出人命……”
言至此,福成公主抽噎了几声,楚楚可怜,倒似个一心为下人求宽恕的好主子。
可谢正卿却故意现出一脸的不解:“公主穿着如此不检点的来我这儿又哭又跪,就是为了替几个下人求情?”
方才哭啼半晌脸未红,这会儿却被谢正卿的一句话羞的霞飞双颊。她咬了咬下唇,腆颜往坐榻之处走去,在快至谢正卿脚边时复又跪了下来。
只是这回膝盖刚一点地,便就势蜷腿坐在地上,使劲仰着脸凄凄哀哀的向上凝着谢正卿。
语气温柔缱绻:“如今大人手握玉玺与重权,说是权倾天下也不为过。只是福成知道,大人有着鲲鹏之志,要做的不只是一个挟天子令诸侯的权臣。”
听了这几句,谢正卿不由得笑笑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