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苏妁自知此时再佯装已无甚意义,终是咬牙切齿的低吼出声:“淫贼!你放开!再不放开我就要叫……”
“唔——”不待她将话讲完,头便被那只大手死死揉进怀里!那硬朗的胸肌捂得她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口!
他不得已只得这样做,若是放任她乱喊了,旁人看到他倒是没什么,一个男人有什么可怕的。可她一个姑娘的名声怕是要就此毁了。
随后苏妁便觉一团热雾喷洒在侧颈间,一个幽沉的声音贴着她耳畔挑衅而出:“你认为你能叫来谁?”
她停止了挣扎,反正按着她后脑勺的那只大手她也挣扎不过,认不认命都只能乖顺的埋在他胸前。他说的对,这里是杜府的跨院儿,杜晗昱是这里唯一的主子,她又能叫来谁?无非是叫来几个看热闹的下人罢了。是的,直到现在她还认为这个失礼的人是杜晗昱。
方才苏妁不想要那几个陌生的丫鬟守门伺候她沐浴,却不料她们出去时连门的都没给锁!这是粗心还是有意?如今若是再将下人们招来,保不准儿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反污是她沐浴不留人伺候,故意留门儿勾引杜家公子。
想想虽气,但谁让是她自己上赶着来人家府上做客呢?为了顺利得到那本《鹊华辞》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