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衣裳呢,哪来的什么帕子。
这时,突然“兹拉”一声!姑娘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那蛮力晃了下……竟是谢正卿将她的裙子摆缘撕扯下来一大块儿。
他将那块儿碎布往前递了递,命令似的口吻:“用这个。”
忍下羞愤和眼泪,姑娘伸手接过那块儿碎布,稍卷了卷将干净些的一面儿朝向外,然后拿至他眼前轻轻擦拭……
良久后,姑娘收回手,认真询道:“石灰粉业已清理得差不多了,但是有些已化入眼中,若不用清水冲洗定是清不干净的。余下的这点量应是很容易被水稀释,不至灼伤。”
闻听后,谢正卿点了下头,默许。
这姑娘娇滴无害的声音,说她是坏人也难让人信。况且先前为他擦拭时,那谨小慎微生怕出差池的动作,也不单单是出于惧怕。阅人无数如他,又怎会看不透一个人背后的面孔。
姑娘拿起水囊,举过他的头顶。
随着一缕自上淌泻的细流,缓缓冲净眼中的污浊,谢正卿终是看到了些许光亮。
隔着轻薄的水雾,他看到一抹雪白的影子在金光下闪得极为耀眼。似石英结晶,似霜露成冰,熠熠灼灼,清莹秀澈。
姑娘将水囊收回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