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两世惨死!心有轸恤,却是束手无策。
想及此,她毕恭毕敬的朝着行刑台鞠躬。如今人虽不躲在爹爹身后了,双眼却还是紧紧阖着,不敢睁开。
敬是一回事,怕是另外一回事,小小年纪,委实不敢看那身首异处的惨景。
只是这一躬鞠下去,她尚不知自己竟朝错了方向,莫名朝着首辅大人的玉辇一鞠躬……二鞠躬……三鞠躬……
谢正卿眉心微蹙,面色讪然,悠忽将头转向一侧。这礼,他还真有些受不起。
直到苏妁虔诚的忙和完了,他才又转回头,细端了眼这个古怪的丫头。
那张白腻堪比羊脂膏玉的脸蛋儿,许是因着这会儿内心恐惧,白的有些过份。紧闭的双眼只见睫羽微颤,其上所挂的泪珠儿在灿然的金光下熠熠闪灼,惹人怜爱。秀挺的鼻梁下,莹润粉嫩的唇珠儿紧抿……
恍过神儿来,谢正卿才发现自己在这无聊至极的一幕上盯了半晌。
见岑彦仍拱手在下等自己施令,他才后知后觉的回了句:“先不必管这种虾蟹之流了。”
“是。”岑彦看看大人,又转头看看那个姑娘,总觉得气氛有一丝诡谲。
未几,辇毂摆着盛大的阵仗回宫,威仪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