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声音突然停下来,夏桑子以为他的事情已经交待完,抱着资料袋拿着茶,准备说声“那我先去忙了”,就走人,话刚到嗓子眼,就听到:“夏桑子,你很怕我?”
那种不自在感又涌上来,夏桑子手指往里弓了弓,骨节泛白。
其实这种不自在感,也不是最近才开始,更不是因为温信然前两天,送了她一个人情。
科室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就这么些人,平时闲聊,无非就是哪个医生跟哪个护士好上了,哪个医生要结婚了,哪个护士生了个小孩,谁又给谁介绍对象了这种。
夏桑子来普外实习的时间不算长,大半年,她表面上装着不知道,可心里门清儿。
她是温信然手上唯一的女研究生,这大半年温信然对她很照顾,虽然温信然这人对谁都好,可以往带的都是男生,冷不丁来个女生,平常的举止在他人眼里看起来,也会变味。
夏桑子好巧不巧,听过别人私底下嚼耳根子,话不好听,这种老师和研究生的戏码,说来说去也就那几个形容词,大部分还都是往女生身上套。
她本来不在意的,身正不怕影子斜,反正各凭本事说话。
但这些都是建立在,她和温信然之间,本来就不存在流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