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卫生间换了一套新的衣服。
在飞机上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,只有这换下来的白色卫衣,在提醒着她,一切都是真实的。
夏桑子看着衣服上的血迹,她没有看见那个密不透风的黑房子,耳边也没有那个变态的声音,四周静谧,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宁。
医生说不能冒进,因为很容易前功尽弃,医生说还需要三个月,治疗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。
夏桑子觉得不可思议,她把卫衣叠起来,放进行李箱里,推开隔间的门,拉着箱子走到洗漱台前。
温热的水冲刷掉她手上的血,水从最开始的红色慢慢变淡,最后成了一开始从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清水。
夏桑子抽了张纸巾,把手上的水渍擦干,深呼一口气,扒拉两下有点凌乱的头发,这才走出去。
孟行舟的手机没电,站在充电台前,背对卫生间的方向,夏桑子拖着行李,放轻步子往他身后走,准备吓他一次。
结果距离还有两步的时候,孟行舟忽然转身,握住夏桑子的手腕,速度之快,她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动作,已经被制服。
孟行舟看清是夏桑子,愣了一秒,松开她,把手机连接线扯掉,垂眸说:“下意识反应,有没有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