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多想,又补充道:“这次不一样是因为,误会我们的是长辈。长辈跟同学怎么能比,同学看过就过,长辈一直都记得,你看我们两家,朝夕相见,以后太尴尬了,所以你快点去跟张叔解释清楚,我很严肃。”
孟行舟今天废话也多,居然就这个话题,跟夏桑子展开热烈讨论:“长辈误会多省事,过几年,你有了我这个挡箭牌,也没人催你找对象。”
夏桑子一时词穷,沉默了一顿,之后才说:“是不会催我找对象,会催我跟你结婚,挡箭牌先生。”
孟行舟轻笑,他眼睛微眯,双腿交叠搭在椅子的脚踏板上,看着头顶的星空,璀璨光华入目,几分虚幻几分真实,分不清楚。
“怎么。你是觉得,我们之间的情分,不足以让我娶了你?”
夏桑子挑起一个葡萄,听见孟行舟说完这句话,葡萄都震惊了。
葡萄挣脱叉子的束缚,选择跳碗自尽。砸到地上,360度翻滚五周半,最后碰到椅子腿,结束了它这吃惊的一生。
现在已经过了十点半,透明天花板上,是夜幕星空,场子宽阔敞亮,灯光照耀下,基本跟白天光线没有差别。
现在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,在享受这一大片空间,夏桑子却嫌弃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