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说话,眼底有波澜涌动。
夏桑子举起自己另外一只手,也敬了一个礼,眉眼带笑,干净又纯粹:“好巧,我也觉得你会是一名合格军人。”
几秒后,孟行舟抽出自己的手腕,转过头去,不太自然地说:“幼稚不幼稚。”
“我觉得这世界上很多事情,答案都在这里。”
夏桑子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,她什么也不问,一句话也不劝,只是说了自己应该说的话。
“心里怎么想,就怎么做。”
孟行舟对着头顶最亮那颗星,眼里表露出,跟孟行悠今晚同样的迷惘。
“如果是错的,也要继续吗?”
夏桑子站起来,风吹过来,衣帽被吹回原点,齐耳短发扬起来,好像在孟行舟的心上拂过,轻轻柔柔,带着微小力量。
“你在质疑对错,说明答案就是剩下那一个啊。”
——
翌日,元城孟家。
孟父术后,在家静养,生活作息规律,他起得很早。
孟母一早起来,亲手给他做了一碗长寿面。
面刚上桌,手机响起来。
孟母把手机拿过来,来电显示是一个澜市的陌生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