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搞他。”
孟行舟垂眸看她,有点玩味:“在你心里,我这么恶劣呢。”
夏桑子摇头,认真说:“不是恶劣,是除了你,没有人愿意并且有能力,为我出头,我只能想到是你。”
不知道是哪个字取悦了孟行舟,他抽出兜里的手,覆在夏桑子脑袋上,揉了两下,“你这话,别对其他人说。”
夏桑子“啊”了一声,问:“什么话?”
“整句。”孟行舟弯腰,与她的平视,又重复了一遍,“全部都不许,对其他人说。”
夏桑子似懂非懂,先应下来,执拗继续问:“所以是不是你?”
“查出他高考成绩有问题,找到证据,给你们学校领导邮箱发匿名信,逼得他家里受不住上面给的压力,最后主动退学,以后给老子夹着尾巴做人。”
孟行舟收回手,把吴睿远搞到退学的整个过程,说得轻描淡写,就好像他今天走在路上捡到钱,顺手给了警察一样轻巧。
但夏桑子还是,从这简短的几句话里,听出不一般的味道。
她斟酌几秒,小心问出口:“你是不是,去拜托你爸妈——”
话还没问完,就被孟行舟直接打断:“我拜托个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