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一向胆小怕事,躲在淮安多年都不肯入京,想来此事与他没有干系吧?”
原来是为着这事……
杜允文瞬间恍然大悟,只是在明悟之后,却是觉得有些牙疼。
不过是想要避开孙惟德,先收拾了那季铭,怎么就这么难避开呢!
淮安府云宁县,好像季铭确实祖籍淮安,但他为左相多年,也并没有把区区一个淮安府放在眼里,即便是那刑部尚书杨海生,一般也是不会注意到这般小事。
不过眼下弹劾季铭的奏折已经递了上去,开弓没有回头箭,若是要避开江程云,说不得要再麻烦些了。
“孙相放心,江知府为官清廉,人品正直,在下相信他是怎么也不会这般糊涂,去做这等错事。”
孙惟德已经说出了这样的话,杜允文眼下不想与他对上,自然也只得咬牙,言明不会对江程云动手。
与孙惟德同朝多年,有时常的打交道,即便是这孙惟德一向都是个温和亲切的样子,但杜允文却从来不敢小瞧,甚至对他的每一句话都颇为在意,仔细揣摩,生怕遗漏了什么。
毕竟是吃亏吃多了,上当越多越是谨慎。
因而,即便是方才孙惟德面容和煦,似与他闲聊一般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