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改制商贸之事,只怕进展的太快,反而激起一些的反悖之心。”
“学兄,你的意思是,眼下改革商贸,并非是一个好时机?”
余鑫歪着头,似有不解地道。
闻言,顾云浩点了点头,说道:“不错,小鑫,你要急着,即便皇上是皇上,但也总归不过只即位三年罢了,即便再有手段,善用帝王权术,但那些屹立多年的世家也不是简单的角色。”
“学兄,你觉得陛下行事急切,为何又不上谏呢?”余鑫问。
“一个从五品的官员,想要面圣谈何容易。在加上陛下好似有什么旁的打算,竟是对此事坚持得很。”
顾云浩叹了口气,解释道:“即便是我那师祖右相孙惟德,还是有机会进出御前的季航,那都是为了此事进谏了,却是没有什么作用,反而得了一番训斥。”
“所谓圣心难测,想来便是如此吧。”
闻言,余鑫也只得叹息一声,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“罢了,此事不必再提,只是你且要注意,如今税制改革基本就要尘埃落定,陛下多半是还另有旁的心思,如今我在户部,自然是身在其中的,而你季航学兄更是不用说,季家已经将整个家族都押在了新政一事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