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致。
“好。”
顾云浩也是点头答应道:“这里人多,不如吃盏茶来的清净。”
今日天气好,两人又许久没有在一处吃茶聊天,便直接去了附近的茶楼。
眼下雍京城的百姓大多去观刑了,茶楼的生意清淡的很。
两人寻了个雅室坐下,吃了会茶,又是闲聊近来朝中诸事。
因着顾云浩乃是新政之策的拟定者,季航的爷爷如今又是新政的总裁,因而,两人的话题始终是离不开新政和邸报。
或许是还想着徐景之事,季航忍不住说道:“昨夜我去了刑部大牢,徐景被用了重刑。”
“徐景原本乃是礼部左侍郎,且三司会审,大多是去了闵地、礼部、户部核查,此案关系重大,又是正三品的官员犯事,应当不至于用刑逼供吧?”
顾云浩对此事也有些诧异,说道:“再则来说,徐景乃是杜允文的女婿,即便闵地之事还有些说不清楚,但刑部核查此事的时候,总归还是会给杜允文两分面子,不至于用重刑才对啊。”
听闻顾云浩这话,季航不由暗暗佩服。
昨夜他见着徐景衣着褴褛,整个人只剩下半口气的样子,虽然诧异徐景受那般重刑,但第一